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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南半岛游记 (8)


风吹蒲公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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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万象(Vientiane当地发音为“无恙天”)

1970年,老挝人民革命党总书记凯山·丰威汉到北京,拜会毛泽东。毛泽东在人民大会堂会见凯山·丰威汉,当面向他表示支持。毛主席问凯山·丰威汉:“我不大懂,万象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凯山·丰威汉说“老挝的象很多,过去国王举行庆典,都要有大象。尤其是白象,是最名贵的。”毛主席闻言高兴地说:“你今天解决了我的一个问题。”

万象位于湄公河的一处拐点上。最初有人定居的历史可追溯到公元9世纪。1928年,万象还只有9,000多人,其中多数还是法国人带来的越南籍政府官员。冷战时期,法国人和美国顾问潜入老挝。

战争资金随之流入万象,引发了人口增长。90年代,中国的改革开放影响了周边国家,万象终于有了更大起色,大兴土木,发展交通设施。万象的建筑形形色色,高楼并不多。给我的总体感觉就象是中国边远地区的一个县城,一看就是“暴发户”。新修的大马路很宽。有些很新的高大建筑,比如老挝国家文化宫,凯山纪念馆就象是国内的某些建筑,尽管高大华丽但就是透着一股“土包子”气(前者的确是中国人盖的,后者估计也是)。城市整体给我的感觉远远不如金边。

下了长途车,照例要搭双条车。我的心理价位已经固定在不能超过2万。一寻价,周边等活的司机没有人接受这个价钱。我拖起大包就走,来到一个警察岗楼前,向警察询问(就我在万象的经历而言,此地的警察如同尼泊尔加德满都的警察一样,毫无用处。)他指了指一个当地中年男人,示意我跟他走。这个人把我带到了另一个有几辆双条车等人的地方。据以往的经验,在这种大城市,最好是遵从LP上的居住指南。我决定选择LP上排在第一位的旅馆。向一个司机报出了我要去的地方,此人以为我是“菜鸟”想狠敲一笔,居然索价7万。我说2万,他还想云山雾罩的侃下去,我立即朝我判断的市中心的方向走去。刚走到十字路口中央,就看见一辆载着当地人的双条车,心头大喜,连忙挥手示意停车。说明了我要找的旅馆后,司机说1万(据后来的旅行经历判断这已经是宰人价了,当地人1千应该就OK了)。我一边上车,一边回头看着路对面的“屠夫”司机,他表情复杂。

毕竟是在首都,而且是LP上的number1,一进旅馆,感觉就完全不同。正是刚过中午,逢退房和入住高峰。大堂不大,但气氛很好,很多欧美男女青年在此。有坐着边喝咖啡边交流的,有独自看书的,有准备租摩托的……。柜台里坐着两个小伙子,和一个姑娘。我连忙排在一个欧洲姑娘后面,准备登记入住。前面的姑娘要双人标间,接待的小伙子说,“full”。我急忙问有没有单人间,有张床就行。小伙子说,可以给你一间。一块石头落地,我顿时轻松起来。旁边的一个还摩托的小伙子,抱怨摩托太旧,骑起来很危险,根本就不值这么高的租金,要告诉其他人不能在此租车,卟拉卟拉……很贫,还手舞足蹈的,一下就把我逗乐了。置身于周围人都操标准英语的环境,我也不用顾虑我的英语“不好”,竟然恍惚有回家的感觉。

这个很贫的小伙子给我很大鼓励,决定要和老板(我断定这是一个家庭开的旅馆,接待员应该是这家的儿子)还价。他要8万。我说,我在这里主要是办柬埔寨和越南的签证,可能要三天后才能取,所以要住4晚,能不能5万。别处,双人间才是这个价。他说,不行,这里是万象。不过,住4晚可以算6万。我尽量不让心里的满意流露出来,说到,那么,4晚我付你“two hundred and forty thousand”。他说也许吧,我要核算一下。他真的用计算器算了一下,说,对24万基普。我说,先交两天的行吗?他说,可以。交钱办手续后,他说要搞卫生,让我等一会儿入住。等了一会儿后,感觉不对劲儿,老挝人做事游哉游哉,催不得。我只好告诉老板,包都放在这里,我先去吃饭。

走出旅馆,烈日当空。急忙进入对面建筑的阴影中,打量着周围环境。这里的确是中心地带,有好几家旅馆和饭馆。隔壁是另一个旅馆,我看了门口的标价牌,性价比要高于我住的旅馆。进去一问,却是客满。说是,明天午后可以过来看看。忽然发现,街上不少背着大包的年轻人,在满大街的找旅馆。一路走来,至此终于感觉到我是在旅游季的高峰身处一国的首都。很庆幸自己如此顺利地找到了价格合理的住宿地。前面,路边餐馆的炉子上冒着热气,原来正在做着葱头爆牛肉,看着很不错,可是没有人。我走到屋子里,大声叫着找厨师。从暗处,轻轻走出一个中年欧洲男人。见我一脸的诧异,他说,我是厨师兼老板。问了价钱,果然很“欧洲”。我只好努力忘掉,“葱头牛肉”,心想,实在不行只好吃粉了。走到路的尽头是个丁字路口,对面矗立着带图片的饭馆特色菜广告牌。惊讶地发现有鸡肉炒蔬菜,价格很实惠。这是家西餐厅,侍者是当地男孩儿,英语不错。我告诉他,我很饿,米饭请多盛一些。(这个肉菜1万,米饭要0.4万。我一直不明白,老挝自然条件很好,到处都种水稻,为什么一碗米饭比北京的还贵呢。)侍者应该听懂了。可是端上来一看,那盛米饭的碗很小,平平的一碗。三两口吃完米饭后,我客气地跟侍者说,能不能再免费上一碗饭。他又答应了。等了许久,也不来。我只好又催促那个侍者,他态度及好。终于,又等来了一碗小小的米饭。结账时,发现第二碗饭又要收0.4万。真是无奈,老挝人好脾气,不吵架争执,但很坚持。我回头向柜台处望去,这里的老板居然也是欧洲人,不过是个女士。看来,金融危机后,不少欧洲人到老挝讨生活,显然这里游客的钱好赚。

回到旅馆入住。房间是我在老挝住过的最小的,但几乎是最干净的。床是大单人床,勉强也可睡两个人。有个很实用的衣柜,桌子,梳妆台,衣架,换气扇和电风扇,简洁、舒适、好用。窗户开在过道处,房间很阴凉通风。真好,可以好好休息。最赞的是公用卫生间,就在同一层。异常干净。洗手池很大,洗衣服很方便。LP推荐的旅馆多数都是名至实归的。天黑后,天气凉爽,出去转转,外加吃晚饭。街上好像换了一个世界,沿街都在出售各色小吃,食品,饮料,大菜。行人摩肩接踵,有外国游客,也有很多本地食客。但显然,对本地人和外国人实行的是价格双轨制。

走过旅馆街的另一头,就是沿湄公河的大街,大街外是沿岸大堤。这里居然是一个超大地摊,卖食品的最多,其次是服装。很多东西似曾相识,估计都是中国货。晚上回旅馆时居然在门口碰到了丰沙湾旅行团中的两个以色列前女兵,她们用两个白天完成了万象的游览,正要乘夜车往四千岛。她们的行程紧凑,还要去香港和中国大陆。互道珍重后,与她们挥手告别。看来如果一切顺利,我在万象的逗留时间也可大大缩短。

我和柜台后的夜班小伙计讨论了第二天的项目和行程线路。他建议我先去柬埔寨使馆,可惜当时没反应过来,没有重视他的建议。

第二天一大早,趁着太阳还没出来,在旅馆租了自行车,带着做好的攻略,精神抖擞地出发了。当天的主要任务是去两个大使馆办理签证。按照心里有的大致方位,很快就来到了市中心的主要马路。准备找到定位的主要大街时,心想还是问问当地人,确认一下方位。路边,有一对儿晨跑的中年夫妇,看样子是华侨。老挝本地男人决不会如此勤奋。他们热心地解答了我的问题。很快来到了凯旋门附近,时间太早了,越南大使馆怎么也要8点才开门吧。我把骑行速度降到最低,一路走,一路拍照。尽管骑得很慢,还是一会儿就到了。唉,习惯了早起和大城市的快节奏,还真不适应老式的慢节奏。

为了消磨时间,决定先吃早饭。越南使馆附近只有一家饭馆刚刚开门,照例只有吃汤粉。结账时才发现居然创下了一个之最——汤粉售价3千(2.4¥)是我在老挝吃到的最便宜的汤粉。看来这是实实在在的本地价格了。我在磨憨就被告知,在老挝最便宜的汤粉也要1万,在北老挝的确如此。使馆要9点才开门,而消磨了半天还不到8点,犹豫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先去柬埔寨使馆办签证,回来再办越南的 。

按图索骥,柬使馆位于塔德大街,在越使馆的南面,我本已经正确判断了。结果,越使馆旁的丁字路口,有一个值勤的交警,我想找他确认一下塔德大街的方向。这位仁兄不懂英语,只听懂“塔德”这个音,看我又是外国人,以为我一定是要去看著名的“塔銮”,便指了指身后的塔銮大街(这些是我后来才反应过来的)。我一下傻了,不对呀,方向正相反呀。我又重复问了一遍,他仍坚定地指了指身后的大街。我犹豫再三,心想就相信警察一次吧。后来的事实证明,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最可靠的就是LP上的地图和你自己的判断力。

当我骑到警察所指的路的尽头时,感觉不妙。又不想再翻身骑回去,走地图标的那条路。我以为反正万象不大,总可以摸到柬使馆。先问问路人吧,问了两三次,发现坏了,这里根本找不到英语好的人。只有一个男人略懂英语,他指的方向和我依图判断的方向大致相同,于是闷头骑了过去。这条街快到头了,再问、再依我大致判断的方向骑去。终于几乎完全没有人能懂英语了,有的只是当地人的自以为是。我依自己的判断拐入了一个小窄路,竟只有护院的狗对我狂吠。无奈,拐向另一侧,天无绝人之路。旁边住家的一个小伙子正在洗漱,这家人的house很棒,看来是个殷实之家,我连忙求助。小伙子英文不错又很热心,还找来纸笔连画带讲,就是节奏很慢,总算找到明白人了。我重拾自信,连着拐了三个弯后,又儍了。路旁加油站5-6个中老年男人在聊天,只好问他们了。一看来了个外国女人问路,他们都很来劲。可是,只有一个人懂英语,他又不知道柬使馆的位置,别的男人嘀嘀咕咕地商量完了,告诉他,他再寻思合适的英文表达。我一看就急了,那个男人连说“moment,moment”。抬头看到前面有一条大宽马路,去他的moment吧。我蹬起来就走,越走感觉越靠谱。使馆区总要气派点哈。骑着骑着又该问了,看到对面有一块中文招牌,是国内的一个工程单位,大喜。熟料进去一看,只有一个值班的当地男孩儿,“Chinese?”他连连摇头。出门后悻悻地继续前行,路边出现了一个警察岗楼,一男一女在值守。无奈,问问吧。这俩人,啥都不懂,只是幸灾乐祸地看着我。又要心生绝望了,忽然眼前一亮,路边有一家挂英文招牌的牙科诊所,亲人那。推门进去,一位女士清晰而坚定地告诉我,柬使馆就在前面不远处。又骑了20分钟,不好,好象已经来到了郊外,越走越不对了。我下了车,定了定神,心想,不怕,大不了豁出这一天了,就不信找不到一个柬埔寨大使馆。我决定掉头,过了马路,不经意地一抬头,路旁竟是澳大利亚大使馆。我清楚地记得,地图上标的是澳使馆、印使馆,然后是柬使馆。我站在那里休息一下,不走了。卫兵过来要轰我走,他不会英语。我透过院子里的大房子落地窗看见了里面的工作人员,他也看到了我,而且一定知道我是外国人,不是坏人。果然他出来了,确认了前面是印使馆,然后是柬使馆。我在印度呆过5周,“红头阿三”对我而言是大目标,绝不会错过。果然,我看到了印使馆的门卫是典型的印度人,他说柬使馆就在前面。就差最后一哆嗦了,我真怕错过哦,柬埔寨那么穷,使馆定很不起眼。突然,有人问:中国人吗?一个皮肤黑黑的男士刚刚从里面出来。他说,他是西藏人。我去过印大吉岭的藏民难民村。当然,他也可能是西藏自治区的藏独分子。权当他是前者吧。夹杂着中英文,我和他大套近乎,并诉苦说在这里用英语问路太困难了。他说,他可以在前面骑摩托,带我过去。我说,你是我的上帝,我要给你拍张照片,表达谢意并留念。

柬使馆的大门,低矮狭窄,门口也没有警卫,真的很容易错过的。进去后,院子比较大,开阔而阴凉。我一下子就看到了吊唁西哈努客亲王的灵堂,感到很亲切。上中学的时候学校因为离首都机场近,经常接到去机场迎接外宾的任务。当时的外宾,几乎只有一位,就是此亲王。我们要从手工制作纸花和花环开始,再排练舞蹈,再前往机场。那时的生活单调,开始我们都很高兴能有这样见世面的机会。可几年下来,不胜其烦,我记得最后几次,我都称病没有去。要不是刚才当了好一阵“无头苍蝇”心情大坏,又急着赶时间,真应该进去鞠个躬和守在门口的男士攀谈几句。

办签证的窗口外面,贴着英文的办理程序说明,女工作人员态度积极,英语标准。收费仅20$(国内办签证的公司收费430¥)。我的心情又渐渐好起来。此时,填写申请表的还有一位小伙子。他操的英语清晰易懂,只是语音太奇怪了。实在忍不住,我问他是哪里人。他说是厄瓜多尔人。第一次遇到厄瓜多尔人,好奇心大增。我问你家乡是不是终年都很热。他说:不是,并不很热。更像是四季如春。我说,那你要经常出来旅行享受酷暑和严寒了?他说,正是。我又问,你们货币的名称叫什么?他说,从他18,19岁时,国内就流通美元了。真是太好玩了。我说,对你而言,旅行岂不是太方便了。果然,他递上护照后,那位女士翻看着说,没有盖章的地方了。小伙子指着一小块空白处说,这里。女士并不矫情,而且当天下午4点就可以取回签证。看来柬政府很欢迎游客们带去的外汇,尽管如此这里也只有我们两个人办签证。女士请刚才那位灵堂前的男士详细地告诉了我回城的路线。我决定先在11点半之前赶回越南大使馆,取一份申请表。然后再做其它计议。

顺利返回越使馆,这里挤了一屋子人。做生意的中国人,本地老挝人很多,其余就是游客。还有一个日本人,一路走来碰到的韩国游客很多。而日本人这是第一个。

说起韩国游客,最赞的是在丰沙湾联系一日游时,一群比我略年轻的韩国大妈手持一本韩国出版的韩语、老语对照的生活用语小册子,对我只会说“高丽,高丽”,居然要和旅社经理砍价。而那位微笑的好脾气的老挝小伙子,气定神闲操着英语试图和他们交流,看来是见得多了。我在一旁实在忍不住想帮忙,就打着手势想告诉她们,经理让她们先报价。无奈,大家都没有学过哑语,实在是沟通无效。当时真是佩服韩国大妈们的勇敢和积极的生活态度。

打量了四周,填完申请表,盘算着下午早点去柬使馆领回护照后,再和申请表一起递交给越使馆。我在做功课时,得知越南的签证费是50$,加急60$。问了几个中国人,确认确实如此。

从越使馆出来后,决定中午游览几个地方外加吃饭和稍事休息。然后去柬使馆取回签证,再返回越使馆签证。

下午返回越南使馆办理签证时,突然被对方告知必须办理加急签证,当时可取。收费80$。我表示无需加急,可以等几天。但对方说只办加急,而且不给收据。这种签证费的上涨也没有任何官方的通知,告示之类的文字,完全是对方的口头要求。而柬使馆在签证章旁,还加盖了一个收费20$的章,很规矩。我对越南人的这种做法十分反感,却很无奈。待拿到签证出来后,问了旁边的一个法国人,他也很不满。并怀疑对方多收的钱很可能会装入自己的腰包。

后来,在越南旅行时多次碰到这种坐地起价的恶劣作法,越南人很无赖。

取回签证后, 游览了塔銮---最重要的国家历史文物。是佛教信仰的象征,也是老挝主权的标志。

传说公元前三世纪,来自印度孔雀王朝阿玉王时代的几位圣僧在这里建立了一座猞猁塔,以安葬佛祖的一颗胸骨舍利。1641年,荷兰东印度公司的特使访问万象,据说当时澜沧国国王在塔銮隆重地接待了他。1828年,暹罗人洗劫了万象,塔銮惨遭遗弃后变为一堆废墟。1900年由法国人重建。1931-1935年法国一大学的人马拆除了塔銮,按照原老式形制再次予以重建。1995年,整座塔銮再镀金身。

从塔銮回旅馆时,又转向了。在万象问路是很困难的一件事情,懂英语的人太少。没有办法,只好问警察,警察照例什么也不懂。迎面来了几个穿黄色袈裟的小沙弥,他们应算是知识阶层了。结果我指着地图用英语询问街道时,被对方要求说英语。我怀疑这是他们仅会的一个英语句子。无奈之下,决定跟着感觉走——朝人多的方向走。万象人不多,只有市中心的核心地带才有人流。果然刚骑了几米,迎面来了救星——一个巴西游客。他很老到,告诉我不用管街名。这条旅馆街紧邻湄公河,而湄公河在地图上标得十分清晰。 顿时心情大好。

骑了不远,看到街边出售现榨鲜果汁饮料的小贩。冰镇的饮料有白、黄、橙、粉、绿、红很多颜色,而且是纯天然色,价格低廉。要了一杯黄色的鲜榨玉米汁和一杯绿色的、搞不清楚是什么的饮料,口感都非常清新自然,暑热顿消,心情愉悦。这种旅行时不期而遇的性价比很高的当地特色食物, 是一种一生一次的特别旅行体验,给异国游大大增色。

接下来的一天,上午去了24公里外的香昆寺,中午参观了老挝国家博物馆。下午离开万象,前往沙湾拿吉。

从香昆寺回到市内的汽车站时,发现因背在后面的小双肩包被水壶坠开了一个裂缝,自行车钥匙丢了。我拿着半块砖头走到一个售手机配件的面善的小贩面前,示意请他帮我砸开自行车的锁。他大惊失色,连忙摆手拒绝。我又象演哑剧那般表演了一番,他终于明白了自行车是我的,我把钥匙搞丢了。他示意要我等一会儿。这位胖乎乎的好心人借了榔头, 努力帮我砸了好一阵也没有砸开。 看来这锁的质量不错,可能是made in China。我接过榔头继续砸,没有别的办法。终于感动了“上帝”。在身后看热闹的一个小伙子,估计是在城里讨生活的农民工,拿过榔头两三下就砸开了。他的伙伴怂恿地说道:ten thousand。我笑笑表示了感谢。

在国家文化宫的旁边有一个小餐馆。很多外国人在这里喝饮料。几乎人手一册地拿着不同颜色封面,不同文字的《lonely planet》而成为万象街头独特的风景线。这里的鲜榨果蔬汁种类很多,我选了最受欢迎的两种,边喝边看着街景。一个亚洲面孔的男士翻看着我的《老挝》。我告诉他,这是中文版,我是中国人。我问他是哪里人,他回答是韩国人。我感觉非常奇怪,韩国人这个年纪还有英语这么好的。后来,听到他和朋友聊天才知道他是韩裔美国人。而这家餐馆的鲜榨果蔬汁是《lonely planet》上推荐的。

老挝的国家博物馆实在是乏善可陈。不过,多少还是能够了解一下这个国家的当代历史。至此,老挝给我的感觉是这个国家的教育比较落后,缺乏各行业的知识分子。

下一站我将要去沙湾拿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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